杨想(纯爱牛头搞煌战士)

搞遍每一对CP

【APH】乌鸦 1

伪全员无CP向纯走剧情流超能力pa。无大纲随时跑路。


“我操,”伊万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句,你这瓜瓜皮子是金子做的还是瓜粒子是金子做的?”

“你要不要吧。”瓜贩子露出奸商特有的那种庄重诚实而虚伪的面容,“你嫌贵我还嫌贵呢。”看伊万露出嫌弃的神色,他立马改换策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警官先生,您看看这现在哪儿还有瓜呀,这都是大棚的瓜。实话对您说吧,现在不论做生意还是做什么三百六十行,谁不提着心吊着胆哪!”

瓜贩子跷着二郎腿坐在板凳上,摘下头上的草帽,低下声音冲他说着。伊万·布拉金斯基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心情便更烦躁,嗯嗯的敷衍着,重复着一些什么我们警局已一直在努力追缉凶手这种因为已经说了无数遍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说辞,同时接过瓜贩子拿塑料袋给他装好了的西瓜,把钱递给那个奸了不是一天两天的小贩。

而今天那瓜贩看着伊万重新跨上自行车,把西瓜放进前车筐里,不知怎么又啰嗦了起来:

“我说,这凶手什么时候能抓着啊?警官,就是有没有线索,您能不能透露点儿进展,好让我们做小本买卖的心踏实下来?您知道我们小老百姓都管那东西叫‘乌鸦’——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他的声音又诡秘莫测起来,“您就告诉我您个人的猜测,老王我绝不外传——您说他是不是和您们警局的先生一样有‘超能力’?”

伊万哭笑不得。“警局有纪律,老王。”他说,“案子告破之前,一切无可奉告。”

“哎呦!”瓜贩子摘下他左手手腕上盘的佛珠,“卖瓜卖了这些年,信我还信不过?警官,您们可是我们小老百姓仰赖的天哟,可一定要保护我们的生命安全!”

伊万早没耐心听他闲扯,蹬车欲走,冲他摆摆手,念叨了句“一定,当然”,便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地走了。他听见瓜贩子在他的身后冲他半开玩笑地喊:“等地球的末日到了,您一定得提前通知,好让我把手里的瓜都卖出去——”

伊万没回头,腾出一只手冲他隔空摆了摆。

连瓜贩子都在催命似的提醒他他抓不住那个神秘的凶手,伊万只觉得自己做人做得格外失败。他一路骑着自行车,拐进街道,拐进警局大院,和保卫科的大爷打了招呼,溜车溜到车棚,片腿下车,将那金西瓜如玛利亚抱婴般温柔慈爱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锁了车,紧了紧脖子上的旧围巾,走上警察局的台阶——通往他工作单位十年如一日的路。

妈的,真他妈的烦。

整个警局最近最他妈苦恼的事就是这个连环杀人案。几十年都没出过这种令他们警局风评急转直下进马里亚那海沟的社会影响极其惨烈的大案哪,大案!各行各业,老幼妇孺,这该死的凶手是极其残忍,个个一刀封喉。往常的连环杀人案再怎么奇,要么是逮着一种共同点杀,要么纯属报复社会随机挑选不幸受害人作案没过几天就水落石出,哪像今天这个:白天黑夜夜以继日的像完成工作指标一样杀人,作案地点一会儿的功夫差出几百公里远,一杀一层楼。而且这杀人犯不会在犯罪现场留下一丁点蛛丝马迹,只会留下一片黑色的羽毛。伊万只觉得这有这水平的杀人犯没挑上他都算他命大。不图财,只图命,怎么看怎么怪,而且受害人的关系网都八竿子打不着——甚至这家伙杀人的速度比他们警方调查的速度还快!

伊万跟警局大厅难得一见准时上班的法国接待员打过招呼,抱着西瓜准备上办公室享用。那人却叫住了他:“哎,伊万。一大早儿有个群众说要报案,指了你的名说一定要见你,这会儿估计在接待室等着呢,啃完西瓜记得去见一下。”

不理会法国人的调侃,伊万抱着瓜艰难地退了几步台阶,回到大厅的地板,一瞟那报案人的姓名:

万涅奇卡。

伊万心中警铃大作,大段不堪回首的少年往事涌上心头。他永远忘不了那几个最损的哥们天天甜甜腻腻的喊他“万涅奇卡宝贝”的声音——看来接待室里等着的还是位熟人。

伊万绞尽脑汁回忆着那几个损色的脸和名字,免得一会儿叫错了人名多尴尬。他把西瓜放到办公桌上,便装模作样地抄了根笔抄了张纸,往楼下的接待室去。步履异常艰难,一步一挪,伊万只觉得或许辞职不干这行才最适合自己。说不定一会儿见到的人正因为在社会上混的兄弟进了局子求他网开一面呢。

伊万组织着说辞,排演着客套话,脸上练习着官方职业假笑,脑子里忙碌得很。他推开接待室的门,另一只手在衣兜里摸好了刚从茶水间路过顺来的打火机和烟。

他进去,沙发上坐着那人抬眼看他。伊万被这张熟悉的脸吓了一跳,因为那张脸的主人是他亲自赴太平间验过尸的。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开口道:“早上好,布拉金斯基。本大爷猜你见到我,就是本来好的也得变成不好的是不?”

伊万深呼了一口气,心想你他妈的也知道。关上身后的屋门,回想今天自己出门来到现在什么时候着了幻觉超能力者的道,粗略一想好像也没有。他直视着那双许久不见的眼睛,压力极大道:

“我还不知道是哪个异能者居然有起死回生的大能。”

对方收回了盯着他的目光,反倒像是此处的主人一般招呼伊万坐下。伊万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抓着烟盒的那只插在兜里的手预备随时再招呼两个黑洞让对方再一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基尔伯特冲坐下来的他无所谓地一摊手: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也没至于‘完全死掉’——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讲这件事的,布拉金斯基。我就知道你还在警局得过且过——不过让我先从头和你讲起吧。”基尔伯特的鲜红色眼珠诡异地一转,从手指间犹如变魔术一样凭空转出一片黑色的羽毛。“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杀人狂‘乌鸦’。”

伊万将银手镯犹如变魔术一样从裤兜里转出来。

那人长叹一声:“听我说完你再锁上我也不迟。何况虽然我现在坐在这里跟你这蠢熊说话,你就真以为你那两个黑洞能留得住我吗?——现在怎么这么心急啦?哎。”

伊万面无表情道:“被傻屌同事传染的。我给你说完的机会,说完再讨论我留得留不住你。”

两个白头发男人的对峙情况反倒像是空城计,一方悠然自得频频耸肩挑眉,另一方步步紧逼严阵以待一个破绽都不敢露。伊万还是认为目前的诡异现象不可掉以轻心,幻觉、易容、或者真的起死回生,现在全是明摆着冲他来的。

“你有想过我们的异能是从哪儿来的吗?这种使我们的能力异乎多数正常人的花里胡哨的东西,这种东西随机降临到我们头上,——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么引入这个话题。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亲眼所见,”他用手比划着,“你知道沙漏吧?——一般的沙漏是从上往下漏的,我们现在所在的是一个从下往上走的沙漏,——我们在沙漏上头。那些能力是从下头渗上来的沙子,而且这种趋势还在加速。”

他顺手扯过伊万带过来的纸笔,一边说一边画了张图。那图像是两张用胶粘上的板子。他解释说:“然而这样的流动也不全是单向的,这边——我管上面暂且叫做‘常世’——也有越来越多的能量流动到那边去了。但毫无疑问,我们这边越来越频繁的天灾就是因为这个。环境的韧性在下降,常世在坍塌。”

“听起来像邪教演说。”伊万评价道,“这是【黑帮】新的研究成果?”

基尔伯特笑:“我们大老板现在可研究不出来这个。我说了,这是我亲眼所见。”

“你的意思是你见过你所说的‘那边’?”

“我去过,我们管那里叫做‘异界’好了——在你们以为我死了的时候。这又要跟我现在的杀人狂身份连起来了,不管你信不信。”他又一次耸肩,“被我杀掉的人也都像我一样没有死,只是去了异界。只不过为了方便,我让他们在那里重建人类社会。”

“那边有什么?”

“很多树。有一个我的熟人。有草原、山脉和峡谷。那里没有动物,我猜那些植物都是常世漏过去的。嗯,但我的熟人告诉我,那里以前有一只老兔子,后来老死了,他就把它埋了。”

伊万只觉得面前的老同学在胡言乱语。他笑了:“现在我简直要怀疑你是别的什么人冒充的基尔伯特先生了,要不是你能叫得出那个名字。对于承认罪行自首者,我们警察是可以采取临时拘留的——你知道的吧?基尔伯特先生?”

“啊,妈的,操,死心眼。”基尔伯特骂了他一句,“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警方找不到物证,是没有权力伤害公民的。哼,你以为你的黑洞杀了人,你逃得脱责任?我奉劝你别冲动。”

“我也同样可以把你的消失嫁祸给‘乌鸦’。”

“喂,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非得剑拔弩张呢?”

伊万感觉到对面人周身的气氛紧张起来,他的手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放出黑洞。

“因为你自愿进了【黑帮】。”他感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面部肌肉。

“只是忠人之事罢了。你又是为什么进了警校?不是想要享受虚名与赞誉吗?布拉金斯基,对于我的行动你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你就等着和这个世界陪葬吧。”

在伊万向他扑去的前一刻,他消失了。伊万只抓到一片漆黑的飘飘悠悠落下的羽毛。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就是他,他就知道是他。伊万有些后悔又有些懊恼地踹了一脚接待室的茶几,直喘粗气。

要不是伊万早知道他死了,“乌鸦”的身份早就可以确认到他头上。这个人的异能简直就是为了刺杀和逃跑设计的,神不知鬼不觉——在“乌鸦”这个代号之前,他还有个在警局更出名的名字——【黑帮】的【刽子手】。



尝试一下剧情流应该暂时不会弃但是人是高四生

我是一条需要评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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